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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氏与黎氏的联合会上。
“黎总?黎总，”秘书戳了戳黎涡的胳膊，好不容易等自己的上司合拢两份文件，他可算长吁一口气，末了，秘书用口型提醒着，“到您表态了。”
黎涡仰头，他对面的座位一左一右分别坐着钟意和钟情，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也是显而易见——由黎涡研读后决定到底该取用这兄弟俩谁的决策稿。
两份截然不同的决策倒很符合他们各自的风格，钟意力求创新，他论述的角度剑走偏锋，美中不足的是钟意缺乏对市场需求度的考虑。而钟情的则注重传统方式，他盘算清了执行过程中所遇到的任何可能，且按计划捋下来，那风险几乎为零。
“这次的工作倾向于质量到位，且对方都是一些老牌的商业伙伴，”黎涡清清嗓子，顿了顿，他才继续说道，“所以，我觉得钟情的决策要更合适一些。”
有了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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